“要想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減賦才是重中之重,不僅能夠讓百姓快速富裕,也能更快的提升大唐的人口。”
李二嘆道:“何其難也,大唐兩千多萬戶人家,其中不乏也有孤家寡人者,真正人口也不過只有不足六千萬人。”
“從百姓手里收的賦稅要修渠建橋,也要養士養卒,更要用來賑災,說多了還是沒有銀錢,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賦稅必不可免。”
慶修說道:“話雖如此,但迫民者民必禍之,百姓因為戰亂受的苦太多了,若是再到他們頭上刮取油水,能刮出來幾斤幾兩?”
“李老哥,百姓害怕的不是糧稅,而是丁稅,家中有幾口人就要繳幾口人的賦稅,這一直以來都是壓在百姓頭上的一座大山。”
“若想真正意義上的增加人口,免除丁稅必不可少,在下有一條策論,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二語氣迫切道:“慶先生請講。”
慶修一字一頓道:“一條鞭法,攤丁入畝!”
所有人都是一臉的茫然,只有蘇小純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家丈夫。
這樣侃侃而談,被人如此求教的相公,非常的吸引人。
用后世的話來講,蘇小純現在的樣子就是個花癡。
“一條鞭法,攤丁入畝?何意?”李二疑惑的問道。
慶修伸出一根手指:“第一:將各種雜七雜八的稅收集中到一處,對百姓只征收地稅,有多少畝地就繳納多少稅錢,若無銀錢,以糧代替。”
“第二;免除各項徭役,百姓本就困苦,累死累活一年到頭也賺不到多少銀錢,還要被以各種理由拉走干免費苦力,雖然都已經習以為常,但徭役之苦,百姓無怨,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