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竇奉節是家中獨子,他會提刀毫不猶豫的宰了這個逆子。
“天吶。”竇奉節仰天悲嘆道:“老夫辛辛苦苦,勤勤懇懇了五年,也才謹小慎微的摳出來了三萬兩銀子,被你這個逆子一天給敗光了。”
“爹,對不起……是孩兒錯了。”
竇軌吼道:“認錯有用的話,還要王法作甚?”
“當初老子就應該把你甩你娘肚皮上。”
若是真的東窗事發,恐怕等著竇奉節的不是被殺,就是流放到偏遠地帶。
終歸還是自己的兒子,竇軌也不忍心看到獨子走到那一步。
出來后,竇軌臉上已經堆滿了歉意的笑容,對王德拱手道:“王總管,對不住,老夫這才想起將軍府的地契在府中存放,還請王總管稍等片刻,我和犬子回家取來,不知可否?”
王德有些不悅道:“國公大人,咱家可是很忙的,陛下見咱家遲遲未歸,若是怪罪下來……。”
竇軌身子更低了:“還請王總管行個方便。”
王德擺手略顯不耐煩道:“那就請贊國公快去快回,咱家等著便是。”
竇軌趕緊催促著竇奉節走出宗人府,兩人分別騎著一匹快馬直奔府邸。
到了國公府,就開始安排下人往車上搬銀子,銀子不夠,還裝了整整兩馬車的銅錢,竇軌心疼的渾身發抖,心里也在滴血。
竇奉節宛如霜打的茄子一樣不敢吭聲,但眼神中的怨毒卻怎么也藏不住。
裝了銀子,馬車隊伍浩浩蕩蕩的出發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