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幾分鐘后，老張停下車，隨后熟練的戴上礦洞帽，圓形的燈泡頂在額頭中間，他看著面前幽深的礦洞，幾盞稀疏的燈亮著。

“明珠！”

小聲的呼喚，老張往里面走，幽深彎彎曲曲的礦洞內，外面被開采出的大洞，地上鋪著軌道，停著一輛礦車，而越往下，人工開采的通道越來越粗糙，也越來越狹小。

彎彎曲曲的通道內，“明珠――”

“爸！”

清脆的響聲，老張趕緊順著聲音找過去，走了大概兩三百米，周明珠拿著手機開著閃光燈，臉上已經抹了一層黑灰。

“爸！我怎么感覺比我上次來大了很多，往下去的路長了！”

“上面的煤沒了，不就往下挖了，你這孩子好端端來這干什么！以后不準來了！”老張聲音變得嚴肅，周明珠則是轉身看了背后幽深的通道，“爸！這進來得有四五百米了吧！這下去多深啊！”

“不知道”老張搖了搖頭，伸手把周明珠給逮住，兩人順著路往回走，腳步濺起來的浮灰粘在衣服上。

等兩人回到門口，衣服黑了一層。

“你來這干什么？”

“我看看能不能裝空調。”

老張愣住，“你這傻孩子，想啥呢，這空調哪能裝在礦里。”說著他擦了擦女兒頭上的黑灰，心疼：“回也洗個澡，我買了鴨，還買了魚，還有螃蟹！你最愛吃的螃蟹！讓你媽今晚燒起來。”

“嗯！”周明珠笑了一聲，只是在走之前，她轉身再次看了一眼黑黢黢的礦洞，勉強只能算清秀的臉上，帶著一絲疑問。

礦洞，真的不能安空調嗎？

等回到家，桌上的煎雞蛋還放著，婦女看他回來叫了一聲，“粥在電飯煲里，還熱乎著。”

周明珠吃完了早飯，看著地上散亂的空調，給它組裝起來，連接內外機的時候，她看著2米5長的管道，如果想要在礦洞內裝，那這管道要多少米？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