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輝,你名下的資產,已經凍結,還有包括部分你轉移到海外的資產,以及親戚朋友,這筆賬我們好好算一下。”面帶微笑的律師,很快保安,將癱軟的周成輝雙肩夾起,拖出座位。
“宋總,我后悔了,我就是財迷心竅!我一時想不開――我不想坐牢,我兒子才上初中!”
宋江沒有看他,面無表情的念出下一個名字。
“岑遷。”
一個體態瘦長,頭發半白的廠長,渾身一顫。隨后他又像是接受了什么,垂下頭。
“你們廠總共兩個門,一個前門后門,加起來總共21個保安。這個安保力度確實是強大,就是有些保安,班都不用上,直接吃空餉。”
“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我沒有想說的,宋總,我對不起您。”頭發半白的中年人,眼眶通紅,眼淚一滴一滴淌下,“我不是想,那是我親戚啊,我老母親在旁邊說,一家人要幫襯要幫襯,我就想著幫襯幫襯。我對不住您啊!!”
“幫襯幫襯,幫襯了238個人,98個吃空餉。”宋江皮笑肉不笑,豎起大拇指,“好幫,你這是把祖宗十八代都安排進來了。”
臺下有優秀員工憋紅著臉,隨后忍不住發出一聲笑聲,他趕緊用手掌堵住,左看右看沒人注意,隨后松了一口氣。
“我、我沒有話好講的。”
“放心,我們有很多想問的。”隨著律師開口,頭發半白的中年人沉默的走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