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提前通知嗎？”

“現實中哪來的通知。”牧康平抬頭，看著遠處另一個測試場飛行的戰斗機，“現實中，裝備落后的，一架飛機可以把他們全都轟死。”

宋江沉默了一下，“那就讓裝備永遠不落后。”

牧康平愣了一下，隨后笑了一聲，“對，永遠不落后”他抬頭，看著那叫改進過的無人機，拿出來露面的都是閹割過的，目前還得慢慢藏，繼續藏。

“宋江，你那研究所”

“沒人。”

宋江回復的輕短快，牧康平嘴角一抽，“又沒挖你，看看你德行。”

“咳咳！”宋江輕咳一聲，開口：“你繼續說。”

“你那研究所”牧康平手搭在宋江肩上，國字臉上，眼角多了許多皺紋，自豪與欣慰“開的不錯，這條路，繼續走！沒錯！”

宋江愣了一下重重點頭。

“牧上校！”

不遠處腳步匆匆的軍人走近，敬了一個禮，表情帶著些許焦急。

“我去一下。你不要亂走動。”

“好。”

國防武器裝備部牧康平，面色瞬間變得嚴肅，字腔圓正，“什么事？”

“衛星雷達……”

“那就……”

壓低的聲音遠去，宋江待在觀察臺陽臺，手抵著欄桿，能聽到四面傳來的轟鳴聲響，一排排火炮的光亮。

他第1次深深的感受，戰場的模樣，原來戰爭會發生這些。

“戰爭……”聲音消散在風中，他的心情有些復雜，不知道是興奮恐懼還是擔憂混合在一塊。

最后他舉起望遠鏡，觀看遠處一個個小點。

而就在這時，身后響起一道聲音。

“你覺得，誰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