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巧這下方就有一個墊子,蘇長歌躺在了上面,吃了一口干糧,開始虛度光陰起來。
這一虛度,就是三年過去了。
一天,蘇長歌餓的頭昏眼花,支撐著自己爬起來,去隔壁的包子鋪討要了兩個大肉包子,回來繼續躺尸。
隔壁賣包子的是個長相憨厚的中年漢子,渾身皮膚黝黑黝黑的,就猶如煤炭一樣,兩個眼睛倒是挺雪亮的,閃爍著善意的光芒。
隔壁賣包子的是個長相憨厚的中年漢子,渾身皮膚黝黑黝黑的,就猶如煤炭一樣,兩個眼睛倒是挺雪亮的,閃爍著善意的光芒。
這段時間來,蘇長歌已經跟他混熟了,從他口中得知,原來他當年也是走投無路之下,來到了這座城,但是什么都不會,因此只能暫時睡在破廟里面,跟蘇長歌現在的情形是一模一樣的。
后來也是隔壁的包子鋪老板可憐他,招他做學徒,然后,他一步一步學會了各種手藝,最終那家人的老板不干了,他把這個店接了下來,開了起來,生意雖說不算太好,但是也不算太差,就這樣平庸的過著。
雖然如此,但是他已經很滿意了,總比以前流離失所,走投無路要強太多了。
因此,現在看到有人像當初的自己一樣,走投無路之下,睡在破廟里面,他心生出了惻隱之心,免費為蘇長歌提供肉包子,每天都提供。
這樣的好事,蘇長歌自然是接受了,他給自己提供東西吃,自己就可以安安穩穩的在這里躺尸了,這樣難道不好嗎?
不過,剛躺下來把兩個包子吃完之后,蘇長歌突然眉頭一皺,感覺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