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想也對,300多億斤的肉身力量,這一巴掌下去破壞力如果沒有這么狂暴,恐怕自己都不相信。
不過,如果但論神通,恐怕還不及正常的至尊級強者。
唰的一聲,他遁了下去。
那魔頭就在地底深處老老實實的站著,一動不敢動。
“知道為什么打你嗎?”蘇長歌問道。
“不知,還請前輩明示!”魔頭要多老實有多老實,如同犯了錯的學生一樣,老老實實的靠墻站著。
“因為你該打!”蘇長歌沉聲道:“為什么答非所問?我問你,你現在還敢再狂嗎?”
剛才他本覺得,如果這魔頭感覺這事能過去,也就罷了,自己就帶人離開。
甚至此人想要一些別的賠償也不是不可以。
可沒想到居然那么狂,真當自己好脾氣?
“不了!我錯了!我不狂了!”魔頭連忙躬身一禮,倒頭就拜:“我再也不敢狂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一馬,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
蘇長歌冷哼一聲,道:“我無意殺你,現在大劫將至,至尊戰力死一個少一個,完全沒必要,我就問,那事算過去了么?”
“過了!過去了!前輩您想要那把至尊兵戈,隨您,從今往后,那就是您的東西,晚輩再也不敢有任何念想!”魔頭連連說道,生怕犯了不敬。
“算你識時務,以后不得再找冰霜女巫的麻煩,否則你的下場就不是今天這么輕了!”蘇長歌又補充了一句。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前輩您請放心,我絕不會找冰霜女巫的麻煩,現在不會,以后也不會!前輩讓我往東,我堅決不敢往西!”魔頭連連做出保證。
同時說道:“不過前輩請等一下,您想要那把至尊兵戈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要告訴前輩,那上面有晚輩的一道神識烙印,如果不抹去,您無法完全擁有它,不過時間這么久了,那烙印應該松動了,但以您現在的修為,依舊無法完全掌控它,如果前輩您信得過,就把東西拿出來,我現場抹去神識烙印,您看如何?”
他幾乎是顫抖著說出這句話的。
當初他的確在這把兵器上鑲嵌上了自己的神識烙印,除此之外還有一大口精血,只不過隨著時代的變遷,一晃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那神識烙印和精血似乎變得淡泊了,離得太遠居然感知不到了,但如果不抹去的話,它們始終是在發揮效果的。
當年他怕這兵器被其他人得到,所以才這樣,這樣就算那人得到了銀色盒子,得到了里面的至尊兵戈,也無法據為己有,甚至如果強行使用,還會被反噬。
而他之所以把至尊兵戈扔到中州,則是擔憂自己閉關之時,有人感知到兵戈,前來搶奪,那就不能安心閉關了。
蘇長歌沒有聽信他的一面之詞,手中一動,手心頓時出現一粒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