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恐怕只有等白狐貍醒過來才能得到答案了。
一直到中午,毒辣的太陽正當頭,就連我也有點兒扛不住了,于是起身抱著白狐貍來到一旁的樹蔭下。
或許是我的動作顛簸,弄醒了白狐貍,它睜開惺忪的睡眼,還舒舒服服地打了個哈欠,軟軟的舌頭無意間地碰到了我的手,白狐貍頓時警醒過來。
但旋即白狐貍發現是我在抱著它,便松了口氣。
“你睡得還挺香的。”我冷笑道。
白狐貍解釋道:“我是在療傷。”
“那你怎么解釋你中途流口水說夢話?”
“啊?我有嗎?!”白狐貍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之色。
我心里覺得好笑,這逗女孩的伎倆用在母狐貍身上居然一樣管用,到底是全天下女人都一樣,還是這白狐貍過于成精了?
白狐貍賊精得很,很快就意識到自己上當受騙了,它沒好氣地說道:
“你還是不是人啊,連小動物都騙!”
我啞然失笑:“你要這么說,我八歲那年的賬,咱們可要好好算算了。”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你一個堂堂大男人,和我一個小動物計較什么,”白狐貍立刻變了嘴臉,“我不計較你騙我的事情,你也不準計較我騙你的事情,這樣非常合理,誰都不能再追究了,否則就是小狗。”
狗可真慘,連狐貍都嫌棄。
我用手按著白狐貍的腦袋,不由分說地扭過它的頭查看傷口:“你的傷勢恢復得怎么樣了?”
“托你的福,我活下來了,”白狐貍細聲細氣地說道,“傷口還沒有愈合,我回去自己找點草藥,很快就會痊愈的。”
聽到白狐貍這么說,我心里松了口氣,只要它不死,找到傻小胖的魂魄就有希望。
似乎動物們都有“遺傳記憶”,哪怕從小被養在城市里的寵物們,生病了都知道自己去綠化帶里找草藥吃。
白狐貍好奇道:“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