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衛安眼神一凝,低聲回答道:“二者都有。付青鸞的父母是黑衣人西北片區的高層,最近黑衣人高層動蕩,付青鸞的父母很有可能成為黑衣人的最高層,有人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托我給付青鸞的父母潑點臟水,影響其在黑衣人中的聲望,正好付青鸞這次隨行,我就盯上了付青鸞……只是我也沒有料到,事情最后會鬧得這么大,還讓付青鸞給逃掉了。”
“說到底,還是陳安那個家伙壞了事,這小畜生真是死不足惜!”
紀追心中的疑惑,正在一點點地解開。
他閉上眼睛,沉聲說道:“我在與陳安交手之初,他并不想與我動真格的,所以他告訴我,他是被冤枉的,并且他手里有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
聽到這話,焦衛安心里一沉,甚至后背發涼。
他所做的一切,若是真相大白,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什么證據?”
“我不知道,他沒說。”
焦衛安面色凝重:“所有線索我都排查過了,陳安手里不應該有證據……付青鸞算半個人證,但即便此時她現身揭露真相,也未必會有人相信她說的話。所以,陳安提到的證據到底是什么?”
紀追無話可說,因為他對此也了解甚少。
焦衛安還想說什么,護士卻推門而入:“十分鐘到了,請讓病人好好休息。”
焦衛安看向紀追,見紀追不再說話,便也知道雙方沒有什么可以互換的信息了。
于是他默默地走出病房,出去時他的臉色格外難看。
距離建州市區三百公里外的小鎮上,我找到了一家黑旅館。
不用登記身份證,雙床房一晚上兩百。
這個價格在小鎮絕對是偏高了,但旅館老板做的就是我這種見不得光的人的生意,所以不管怎么叫價我都必須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