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且慢!”
我們都不是很待見這個焦衛安,所以都收起笑容,我問道:“焦主任還有什么事兒嗎?”
焦衛安抹了把汗,滿臉堆笑:
“剛才在大廈里,是我態度不好,鐘組長已經特意教訓過我了,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所以特意下來賠禮道歉。”
我眉毛一挑,對焦衛安的好感并沒有提升太多,反而對鐘萬金的好感度倍增。
要是黑衣人高層都像鐘萬金這樣,那該有多好。
“焦主任客氣了,大丈夫不拘小節,大家都是為了百姓著想。”我說起了場面話。
焦衛安笑了笑,隨后突然想起什么,對我說道:
“方才青鸞有個問題忘記問了,所以托我過來問問。陳先生,您在殺死一號以后,有沒有從他的遺物中獲得什么線索?”
聽到這個問題,我不動聲色,腦海中卻已經想到了從一號那兒得到的五雷正法拓印本。
焦衛安問這個問題,著實有些敏感了。
不過我卻沒有直接否定,而是裝作思考之色:
“我想想啊……城隍令、日游神令、鎮魂鐘……似乎就只有這些了,你們要啊?”
焦衛安擺了擺手:“這些你們自己留著就好,我指的是其他東西。”
“那應該沒有了,”我解釋道,“一號當時一心想置我于死地,城隍廟一戰他身上帶著的都是殺人的法寶,其他東西我還真沒瞧見。不知道焦主任要找什么東西?不如說出來,如果我有印象,也好及時告知。”
“呵呵,我只是替青鸞問一問而已,這是正常流程,避免有所遺漏,”焦衛安搖頭道,“如果陳先生沒什么特別發現,這件事便就此揭過吧。”
“我想了又想,確實沒有別的東西了,但若是只有還有發現,我一定及時通知您和鐘組長。”
我微笑著回答了焦衛安的問題,焦衛安眼中閃過一絲不尋常的神色,但還是保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