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過付青鸞是個假小子性格,我對這類性格的女子最不感興趣。
我們來到了樓上的辦公室,這里本是一號的地盤,是黑衣人的禁區,但如今所有物品都被貼上了封條。
好在沙發也不是什么特殊證物,否則我們連坐的地方都沒有。
鐘萬金邀請我們坐下,薛帥非常自覺地給領導們泡茶。
“客套的話我就留著后面再說了,咱們先辦正事兒,”鐘萬金示意付青鸞,“青鸞,開始問吧。”
付青鸞攤開筆記本,開始詢問我有關一號的問題。
我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把一號的所作所為全部說了一遍。
他勾結古尸派、暗中支持厭惑和程家、利用職務之便派出黑衣人對我們滅垢司進行圍殺。
他培養六號,把六號變成了一個嗜殺的精神病,甚至劃分了一整座精神病院給六號,讓那些病人成為六號的玩物。
當然,最嚴重的莫過于他制造的城隍廟慘案。
這些罪責一一列舉,而且全都證據確鑿,付青鸞一邊記錄,眉頭也忍不住深深皺起,對黑衣人隊伍當中出現這樣的壞人感到憤怒。
光是列舉一號的罪責,我就足足說了半個小時。
“只可惜一號和三號的魂魄沒能保存下來,否則我們一定能從他們的魂魄當中得到更多信息。”付青鸞頗為遺憾地說道。
我說道:“雖然一號和三號魂飛魄散了,但我們滅垢司還關押著一號的心腹,四號和六號知道不少一號的事兒,回頭你們可以派人,把他們全都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