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號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
三號連忙上前接起,詢問了幾句以后,低聲對一號說道:
“是陳安打來的。”
一號一瞪眼,轉身拿起聽筒,放在自己的耳邊。
他原本以為我會說什么狠話。
可電話里只有我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號直接將聽筒按回電話上,整個電話被按地稀巴爛。
“該死的東西!”
三號看著暴怒的一號,忽然感覺是時候添一把火了。
他低聲說道:“有件事我不知當不當講,此事和引魂燈有關,但……我也不能完全確定。”
一號瞥了三號一眼:“講。”
三號說道:“那日引魂燈突然現身又驟然消失,我循著蹤跡追查,只到半路就失去了線索,但……當時我感覺自己距離引魂燈已經很近了,而我所在的位置,與陳安所住的小區很近。我懷疑……”
一號瞇起眼睛:“你懷疑,引魂燈在陳安手中?”
柯龍被我們抓了以后,黑衣人收斂了不少。
接下來一周的時間,都相安無事。
經過三周的休養,齊東強總算出院了,只可惜他修為盡失,身體也落下病根,未來都不可能繼續為龍虎山效力了。
又因為齊德隆的死,導致齊東強對修道之事再無念想,所以與我見面簡單一敘以后,他便啟程離開。
齊東強隱退的想法很簡單,拿著天師府給的撫恤金,去資助養他們長大的孤兒院,再盡自己最后一份力,做一點好事兒。
我自然沒有攔著齊東強,甚至還私下給了他十萬塊錢,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隨著齊東強出院的,還有那位喜歡穿花襯衫的五號。
這天下午,我來接五號出院。
五號前腳剛走出醫院,后腳便從口袋里摸出一包煙,對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