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了扭脖子,淡然地說道:
“看得出各位手上都沾過血,但我還是想問一問各位,見過死人嗎?我見過,見過很多,而且還又殺了它們一回。”
說著,我緩緩起身,用過去看僵尸的眼神看著眼前五人。
五人是練家子,立刻察覺到我那極具侵略性的眼神,五人心里一凜,都知道今晚恐怕碰上了一個硬茬兒。
普通人哪怕長相再兇悍,表現出來的威懾力都有限。
真正的威懾力,是眼神中暗藏殺機,就像匍匐在角落,伺機而動,一擊斃命的野獸。
當然,比威懾力更加恐怖的,是螻蟻叫囂時,獅子的蔑視。
我現在就是這樣的眼神。
這些年我什么硬茬子沒遇到過,厭惑那種級別的角色,不是一樣被我給整死了?
就在幾天前,小爺我還在山里哐哐砍僵尸呢。
五個保安察覺到我不好對付,都是面露凝重之色,互相交換著眼神。
但他們的老板刀哥就站在后頭,五人都不可能退縮,因此他們還是抽出了腰間的短棍。
五人還算配合默契,哪怕一聲不吭,五人也是一起出手,呈現出包夾之勢。
“狂妄的家伙,這回看你死不死!”刀哥面露狠色。
普信女則是抱著刀哥的胳膊,使勁地蹭了蹭,嬌滴滴地喊道:“刀哥真棒!”
換做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從五個保安的包圍中逃走。
可他們的動作在我的眼里可就太慢了。
我輕易發現他們之間的漏洞,在他們撲過來的瞬間,便閃開了一切攻擊。
緊接著,我或是出拳,或是出掌,要么是抬腳踹,要么是提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