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要分別,總有一股淡淡的離別憂傷。
尤其是慕容巧顏和蘭心水,眼里始終藏著事兒。
蕭坤就比較放得開了,喝高了以后非要拉著余斗元晚上去蹦迪,還說什么玩嫩模之類的話,我是一點都聽不懂,強烈譴責,并且希望蕭坤及時克制住自己的禽獸行為,讓我來承受這一切。
大家從太陽落山,一直喝到凌晨,終于陸陸續續有人開始喝斷片兒了。
得虧霍山叔已經出發回龍虎山了,否則今晚我恐怕也下不了桌。
余斗元醉醺醺地走到我面前,拿著酒杯說道:
“師叔,我必須再敬你一杯!原諒我當初剛來建州時的狂妄自大!以后您回天師府,提我的名字,一準好使!”
我拿起酒杯,與余斗元碰了一下,笑著說道:
“我倒真有件事,想要私下問問你。”
余斗元立刻道:“您盡管問,我肯定知無不答!”
“我想問問,慕容巧顏到底是什么背景?”我壓低了聲音問道。
最初烏青齋把余斗元留下之時,便叮囑余斗元多和慕容巧顏套近乎,還說什么“你若是真的能與她結成道侶,就算你是廢人一個,以后龍虎山上也有你一席之地”這種話。
這些話都被我的耳天通聽得一清二楚,只不過我從未提起過。
現在余斗元顯然是沒機會了,而且他早就放棄追求慕容巧顏,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余斗元與我碰杯,把酒一飲而盡,又打了個飽嗝,才說道:
“慕容師妹的師祖,是傳度堂弘法司的玄通法師,那可是后幾代所有小輩的啟蒙之師,幾乎整個龍虎山的道士都聽過他老人家開壇講法,他的聲望在龍虎山中,可謂僅次于現任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