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好笑,這元凌剛來的時候就對玄悟師叔不敬,玄悟師叔之前寬宏大量,不與她計較罷了。
現在她真攤上事兒了,玄悟師叔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還想他出手幫忙?
做夢吧!
我一步步逼近元凌,元凌在氣勢上已經被完全壓制,她低聲說道:
“你、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很簡單,給齊德隆他應得的禮遇。”
我拿出了齊德隆的正一玉牌,冷聲說道:“他的尸體已經灰飛煙滅了,只留下這枚正一玉牌。我希望在我下次去龍虎山之時,能在英烈祠里看到這枚玉牌,否則,就算是自毀前程,我也要找你報仇。”
元凌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說道:
“這事情我需要回去申請,若是辦不成怎么辦?”
“那是你的事情,辦成了大家皆大歡喜,沒辦成我就找你,只找你。”我死死地盯著元凌。
元凌被我們圍堵,終于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盡管她是儀制司的執事,手握普通弟子的“生殺大權”,但此時此刻她終究是孤身一人。
如果不低頭,我們這群光腳的也不怕她穿鞋的。
元凌也終于想清楚,惹惱我們這些在一線拼殺的滅垢司成員,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換句話來說――一個月就幾百塊錢,你玩什么命啊?
所以元凌在斟酌過后,果斷低頭:
“好,我也覺得之前的決定太過武斷了,你把齊德隆的正一玉牌給我,我回去后會努力爭取的。”
“不是努力,是一定。”我糾正道。
元凌立刻點頭:“一定!”
“記住你對我們的承諾。”
我這才將齊德隆的正一玉牌交給元凌。
元凌本想隨意收下,但想到齊德隆死無全尸,這塊正一玉牌就是他留下的唯一遺物,為了不惹怒我們,她連忙拿出一塊手帕,小心翼翼地將正一玉牌包好,放進自己的箱子里。
我說道:“還有一個人,齊德隆的弟弟齊東強,他為了保護我們身受重傷,又吃下了定血丸才保住性命,但他已經修為盡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