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開了程定鐘,程定鐘以為噩夢就要過去了,卻聽我對余斗元說道:“你兩個師弟的死,也有這家伙的一份責任,還愣著干什么,報仇啊!”
余斗元回過神來,臉上露出怒意,毫不客氣地沖上前,對著程定鐘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厭惑什么時候能抓到我不知道,但我今天絕對不會放過程家!
程定鐘挨了余斗元一頓打,已經奄奄一息,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黑衣人們和程家的手下,全都老老實實地待在一旁,等待四號的結果。
我回到大家的身邊,關心他們的傷情:“大家沒事吧?對不起,因為我的沖動,連累你們也要饣胨恕!
慕容巧顏搖搖頭:“你不用道歉,反倒是我們要謝謝你,過去的我或許太理智了,有時候沖動一點,反而能解決很多問題。”
慕容巧顏非常認真地在反思,作為滅垢司的負責人,她因為年輕而害怕犯錯,任何事情都要思慮再三,以大局為重。
但這卻讓她束手束腳,沒辦法真正有效地解決問題。
例如這一次,慕容巧顏選擇退讓,是保全了滅垢司,但那些女人就要回到那個人間煉獄。
李霍山安慰道:“巧顏也沒做錯,只是你們二人處理問題的方法不同而已。”
“我們傷得不重,倒是你自己……”蘭心水拿出一包傷藥,心疼地涂抹到我腿上的貫穿傷上。
揍了程定鐘回來的余斗元,臉上的戾氣還沒有完全消失,便趕忙過來向我道謝:
“陳安,你這不叫拉我們胨夥置魘前鏤頤淺雋艘豢詼衿
慕容巧顏忍不住嘆氣:“我真沒有想到,黑衣人和古尸派是一伙兒的。”
“也不全是。”
我眨了眨眼睛,沒有多說,畢竟周圍還有其他黑衣人呢,其中必然有四號的耳目。
慕容巧顏立刻會意,她馬上猜出五號和其他的黑衣人不一樣。
蘭心水幫我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傷口,我則是緊緊地盯著華德醫院的會議室。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