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號留在黑衣人當中還有用,不能讓他過早得和黑衣人決裂,因此必要的時候,五號需要出賣我來換取黑衣人們的信任。
我冷笑道:“動手就動手,小爺我打了你們,你們又能拿我怎樣?”
四號捂著胸口,怒火攻心,又忍不住吐出一口血。
她的實力不弱,但剛才不知怎么回事,腦子突然一片空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我一腳踹得半殘,今晚怕是失去戰斗力了。
被我抓著的程定鐘更想不到,明明我們只是區區幾人,卻可以殺出重圍,不僅抓住了他程定鐘,還把四號給打傷了。
程定鐘剛才目睹了我手段的狠辣,此時心里害怕到極點:“長官!快救我!”
“聒噪!”
我瞧著這程定鐘就來氣,若不是他程家在暗中相助,古尸派怎么可能在地下建立那么大的祭壇。
程家的那些小畜生們,更是幫助厭惑去尋找所謂的“奶媽”。
于是我干脆抓住程定鐘的一條腿,當場給他來了一個泰式馬殺雞,硬生生地把他的腳后跟按到了天靈蓋!
骨頭斷裂的聲音,清脆又響亮,就連程定鐘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都無法蓋過。
看到我硬生生掰斷了程定鐘一條腿,程家的手下更是膽寒。
他們過去在街頭打架斗毆,不過是爭強斗勇,虛張聲勢。
見過血的都不多,更何況見到這種殘忍的場面?
一時間他們都分不清楚,到底自己是反派,還是眼前的我是反派了。
四號見我手段如此狠毒,忍不住大喝:“陳安,你這是當街行兇,我完全替戒律堂把你抓起來!”
喲呵。
我們講道理的時候,四號耍流氓。
現在我耍起流氓了,四號倒是跟我講起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