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回頭再說,程慧還在吧?”我問。
齊德隆點頭,我又道:“把鏡頭對著程慧。”
雖然不知道我為什么要看程慧,但齊德隆還是照做了。
手機畫面當中,程慧被五花大綁,依舊昏迷著,身上只有一塊毛毯遮羞。
我把手機對著保安隊長,微笑道:“認得這個人是誰嗎?”
保安隊長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你們綁架了程總?”
“差不多吧,”我結束視頻通話,笑著說道,“如果我們幾個受到傷害,我的同伙就會把程慧撕票,而你們作為間接害死程慧的兇手,以程家的行事風格,應該不可能放過你們吧?”
堵在門外的保安們面面相覷,他們就是程家的狗腿子,最了解程家人是怎么樣對付得罪他們的人的。
更何況這次出事的人是程慧,就算把他們所有人的命加在一起,都不夠賠的。
保安隊長見大家信念動搖,連忙喝道:“你們都別忘了,要是把這群人放走,后果只會更嚴重!”
“是嗎?”我冷笑道,“你敢用自己的性命賭程家的心慈手軟嗎?而且程家未必只對你們下手吧?你們還有親人,有父母有孩子,你們確定程家人會放過他們嗎?”
此一出,連保安隊長心里都舉棋不定了。
我看出他們心里的猶豫,只嘆這程家多行不義必自斃,手下沒一個是真正忠心的。
程家依靠著古尸派快速斂財,躋身建州二線財團,可惜根基不穩,也不會收買人心,只想著靠威脅讓手下的人不敢反抗,我相信換做是蕭家,他們手下的人必然不是這樣的。
一旦眼前的這些人與程家心生間隙,接下來就好辦了。
我擋在保安隊長面前,用胸口擋住槍口,淡淡地說道:
“程家大勢已去,天一亮就會轟然倒塌,你們只是一群拿工資的,犯不著為程家賣命。現在把槍放下,離開華德醫院,我可以保證既往不咎。”
保安隊長額頭上流下一滴汗珠,已經在反水的邊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