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才落,余斗元帶著八名斗黑法衣朝我們走來。
他一本正經地說道:“既然師父讓我留在建州調查古尸派之事,我便希望滅垢司的大家能配合我的工作,大家靜一靜,我有幾句話想說。作為戒律堂的成員,我們……”
我指了指余斗元,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最后提著一杯豆漿直接走人了。
李霍山打了個哈欠,第二個跟上。
齊德隆第三個跟上,走的時候還憋了個響屁。
慕容巧顏無奈,要是余斗元能不擺譜,說不定大家還給點面子,這上來就想當老大,還用如此形式主義的話術來拔高自己貶低別人,我們這些野路子能搭理他才怪呢。
于是沒等余斗元說完,就連慕容巧顏都跟上我的步伐,直接把余斗元晾在路邊。
余斗元說不下去了,氣急敗壞地在后頭喊道:
“我是戒律堂的人!你們如此無視我,難道都想受罰嗎?!”
突然,齊德隆扭頭跑了回來。
余斗元冷笑,看樣子滅垢司也不是人人都像陳安那樣有骨氣,還是有識相的貨色的。
“知道回頭就好,我余斗元也不是什么心胸狹窄之人,你……”
“讓一讓,我剛才買了兩杯豆漿忘拿了!”
沒曾想齊德隆跑回來以后,直接把余斗元撞開,又從包子鋪提了兩杯豆漿出來,然后加快腳步追上我們的步伐。
全程沒看余斗元一眼。
看著我們越走越遠,余斗元氣得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