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咂舌,都說不管有錢沒錢,得了病一樣要遭罪,但實際上有錢人得了病,該享受還是一樣享受。
他們不用去找黃牛拿專家號,不用去排隊取藥,不僅護士不會兇巴巴的,就連一號難求的主任都能像管家似的提供24小時一對一服務。
護士詢問道:“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嗎?”
此時,慕容巧顏也走進大樓,我一把把她拉了過來,對護士說道:“那個……我女朋友可能懷孕了,我想帶她來做個檢查。”
慕容巧顏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眼神幾乎要把我給生吞了。
這就是你的計劃?
為了防止慕容巧顏秋后算賬,我悄悄地在她耳邊說道:“你覺得程宇帶那些女人回來,是看婦科還是看骨科?咱們要調查,只能讓你犧牲一下了。”
“你怎么不犧牲?!”慕容巧顏咬牙道。
“我倒是想啊!”我聳了聳肩,“但是如果我告訴護士我可能懷孕了,護士肯定不會讓我去婦科,而是送我去精神科。”
慕容巧顏:“……”
看得出她很生氣,卻拿我沒有辦法。
最后她只能忍氣吞聲,狠狠地踩我一腳,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我疼得齜牙咧嘴,但第一時間又看向護士,生怕我和慕容巧顏的怪異行為引起護士的懷疑。
沒想到護士居然一副見慣了的表情,依然保持著職業化的微笑。
我懂了,渣男帶著女朋友來打胎,估計都是這個情況,護士恐怕早就見怪不怪了……
我幫著慕容巧顏開始辦理就診卡,慕容巧顏全程黑臉,最后干脆向護士借了口罩戴上。
要是在這家醫院遇到什么認識的人,慕容巧顏在大學城的名聲可就毀了,考慮到這一點,我對慕容巧顏還有幾分愧疚之情。
為了說服自己不要愧疚,我煞有其事地抓著慕容巧顏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