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號又叮囑了幾人幾句,然后便揮手把他們趕走了。
外人都走了,五號拿出一包香煙:“你們抽煙嗎?”
“來顆華子。”孟如龍倒是一點都不見外。
我擺了擺手:“修道之人,清心寡欲。”
五號忍不住佩服地說道:“不愧是陳安先生,不像我只是個俗人,每天干著爛俗的工作,只有晚上才能去會所放松一下。”
我干咳兩聲:“我這位朋友想聽你展開說說會所的故事。”
孟如龍愣了愣,隨后點頭:“我確實感興趣……”
五號卻吸了口煙,笑道:“算了,上頭有規定,讓我們與滅垢司保持界限,不能聊太多私事兒。”
我本還想請五號吃個飯的,畢竟他幫了我這么大的忙。
但現在看來,多聊幾句都不行,更別提吃飯了,我只能打消這個念頭。
吸了一支煙,也當是放松了,五號將煙頭摁滅,扔進煙灰缸,說道:“陳安先生,事情處理完了我也該走了,期待下次見面。”
“好,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為人民服務……操,脫口而出,說習慣了。”五號對我揮了揮手,然后轉身走出保衛處。
我站在窗臺往下看,瞧見五號上了一輛黑色面包車,把程宇給帶走了。
可憐的程宇,一天挨了三頓打,還莫名其妙背上了pc的罪名,接下來十五天都要與外界斷開聯系了。
按照我現有的線索追查下去,十五天后當程宇從拘留所出來,程家還在不在都是個問題……
一覺醒來,家都沒了,我這算真正意義上的偷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