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想起,我的鮮血對鬼魂也有著致命的誘惑,甚至遠超靈液。
桃夭用手指頭戳了戳我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說道:“主銀,你左手給了這位小姐姐,右手能不能……”
“滾一邊去!”
我沒好氣地說道:“你真把我當奶媽了啊?”
桃夭委屈巴巴:“她都能喝我為什么不能?”
“少廢話,回屋待著去,否則我大鞭子抽你。”
“好嘛好嘛,你就是嫌棄我沒有肉體!”桃夭罵罵咧咧地回屋去了。
我無奈地搖搖頭,今后怕是桃夭天天惦記我的血了。
慕容巧顏吮吸著我的手指頭,我能感受到她的魂魄正在逐漸穩定,魂魄中蠢蠢欲動的家伙,慢慢老實下來了。
大約又過了半小時。
慕容巧顏松開了手,筋疲力盡的她沉沉睡去。
我拔出了手指頭,心疼地揉了揉:“真是苦了你了,我爭取早點讓你下崗,換二弟持證上崗。”
放血是有代價的,慕容巧顏是舒服了,我則感覺有些虛浮,甚至有點兒腰疼。
早知道晚上霍山叔吃九層腰塔的時候,我也跟著補補身體了。
房間我是懶得回了,干脆就靠在沙發上這么睡去。
畢竟,我為了慕容巧顏付出了這么多,必須得讓她看到才是。要是她明天一早醒來發現我睡在臥室的床上而她睡在沙發上,心里的感激之情肯定減半,而如果她發現我在沙發邊上守著她一晚上,那感動系數可就直接翻倍了。
……
第二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