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微冷聲道:“陳安,你果然是妖人,竟拿我的愛徒來威脅我,手段簡直卑鄙!”
聽到真微這話,我氣得鼻孔冒煙。
陽垠要殺我,我別說抓著他了,就算當場把他給宰了,也是理直氣壯。
結果到了真微那邊,就成了威脅。
果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既然如此真微你都這么說了,我也不能白背這口鍋不是?
于是我又賞了陽垠兩個耳光,笑著說道:“你師父求仁得仁,從現在開始,只要你師父說一句我的不是,我就賞你兩個耳光。”
陽垠瞪大了眼睛,他完全理解不了這兩件事的邏輯在哪兒。
罵你的是我師父,你打他去啊,打我做什么?!
真微喝道:“陳安,你休要得寸進尺!”
啪啪!
“妖人就是妖人,貧道今日一定要將你斬于此地!”
啪啪!
“你再敢打一個試試?”
啪啪!
真微叫得越歡快,我打得就越開心。
陽垠腫著個豬頭,忍無可忍地大喊:“師父!求求您老人家放我一馬!”
真微突然閉上嘴巴,對陽垠怒目而視:“混賬東西,你這是對妖人低頭?”
“我怕我再不低頭,就要被他給打死了……”陽垠虛弱地說道,“您老有什么本領就快快使出來吧,別再搞我了行不行……”
“沒用的東西!”
真微只覺得在玄悟面前丟臉了,他心里對陽垠的好感甚至都一降再降。
不過方才的對話,也是真微自己在拖延時間。
他藏在袖子里的手,早已經在對話時不斷變化,將那復雜的法印盡數施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