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她那模樣,便開口提醒道:“看來三滴是你現在的上限,多了你也承受不住,現在趕緊回屋去消化吧。”
桃夭飄飄然,回屋的路上還撞了墻,委屈巴巴。
“主人您今天要出門嗎?什么時候回來啊?”她不放心地問。
“晚上就回。”
桃夭回屋去消化靈液了,我看了一眼時間,自己也快速收拾洗漱一番,然后往火葬場趕去。
我倒不是擔心上班遲到,而是著急想見一見薛二爺和他兒子,看看他倆誰的腿上有傷。
為此我已經做好準備,身上藏了不少道符,還把陽垠的桃木劍用布條包起來一起帶著。
……
十分鐘后,我已經來到火葬場門口。
火葬場的大鐵門敞開著,里里外外停著不少車,看樣子今天送喪的隊伍不少,隔著老遠我就已經看到焚尸間頂上那個煙囪冒著黑煙了。
“安哥,安哥!”
我正要走進火葬場,孟如龍忽然從路邊的草叢里鉆出來,鬼鬼祟祟地喊著我的名字。
我疑惑道:“你躲在這里做什么,還不進去收錢?”
“我自己不敢進,”孟如龍實話實說,“美瞥婢褪譴釉勖腔鷦岢〈鋈サ模遺倫約航セ嵴腥塹絞裁床桓刪壞畝鰲!
“大白天的,鬼也得藏起來,沒什么可怕的。”我擺了擺手,領著孟如龍進火葬場。
卻在過保安室的時候,保安室里忽然走出一道瘦小的身影。
我看了一眼――此人身材干瘦,頭發不多,戴著帽子,和薛二爺一樣是下三白眼。
不用多說,他肯定就是薛二爺的兒子。
我記得孟如龍似乎提起過,薛二爺的兒子叫薛闖,他的脾氣和薛二爺一樣臭,孟如龍和他相處了那么長的時間,總共說話的次數不超過十句。
薛闖盯著我看,我也盯著他看,眼神毫不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