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著臉走進學校,孟如龍趕緊跟上。
走出了十幾米遠,孟如龍就忍不住問:“安哥,剛才什么情況啊,你不是姓陳嗎?還有那李主任又是咋回事?”
我笑了笑:“那保安不過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罷了,遇到真橫的他就怕了,咱們國家李姓最多,所以我隨便報了個李姓,那保安自己就對號入座給我安了個身份。”
其實保安也就是欺負孟如龍這種沒什么社會經驗的學生,來個社會人他們立刻就搖尾巴示好了。
孟如龍聽后,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再次豎起大拇指:“安哥,你真牛!”
“坐下,這只是基本操作。”
“這種保安都是屬狗的,只會瞎叫喚,給他兩腳他就老實了!”
正在我因為替天行道收拾了那愛欺負人的保安而沾沾自喜之時,孟如龍一句話頓時給我潑了一盆涼水:
“等等,安哥,你好像也是保安啊……”
我:“……鐵屁,你欠抽是不是?”
孟如龍趕緊給我賠不是,不過我倆關系還算不錯,他知道我沒有真的生氣,還嚷嚷著要帶我去學校食堂請我吃飯。
雖然我現在兜里還有些余錢,但以前在玄機觀的時候跟著師父經常餓肚子,餓著餓著就養成習慣了,本著能蹭一頓是一頓的態度,我和孟如龍來到建州大學的食堂。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雖然過了飯點,但食堂還是開放了一些做夜宵的窗口。
我在麻辣燙窗口前使勁加肉,最后還拿了一瓶冰可樂,滿打滿算也才花了三十塊錢。
哎,吃了沒文化的虧,學校食堂太實惠了,我應該到外面的餐館狠狠地宰孟如龍一頓才對。
我們坐下以后,孟如龍就忍不住問我:“安哥,你和那蕭家姐妹到底是什么關系啊,昨天你們去哪兒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