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凝霜?”
一個白發如雪、風華絕代的身影,從他那融合了三千年記憶的腦海深處,一閃而過。
太陰之體,萬中無一。
而他認識的人里,擁有如此純粹太陰之體的,只有一個。
那個在昆侖之巔,以天地為棋盤,與他對弈三局,最終惜敗半子的女人。
她怎么會來黔陽?
還找到了自己這家破醫館?
他的“目光”順著那絲能量軌跡急速追溯,最終鎖定在了街角對面一家咖啡館的窗邊。
從能量殘留的衰減程度判斷,她在這里坐了至少一個小時。
她就那么靜靜地看著,看著太初堂門口上演的這出人間鬧劇。
可她為什么不進來?以她的本事,阿幼那點禁制和玩具沒什么區別。
她來找自己,所為何事?
一個個疑問炸開,又被他強行摁了下去。
麻煩。
這個女人就是行走的麻煩。
「是否激活掠奪功能?」系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不帶任何感情。
蕭凡的回答,是直接在腦子里罵了一句。
“掠奪個屁,累死了。”
他索性翻了個身,將臉埋進躺椅的陰影里,躲開那有點煩人的陽光。
“愛誰誰,關我屁事。”
反正人已經走了,想再多也是浪費腦細胞。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管她什么太陰之體,什么昆侖故人,都不能打擾本神醫的午睡。
很快,后院再次響起了輕微而均勻的鼾聲。
而在蕭凡徹底睡熟后不久。
街角對面那家名為“轉角時光”的咖啡館里。
一個戴著寬大墨鏡和白色漁夫帽的女子,默默喝完了杯中最后一口已經冰涼的咖啡。
她一頭瀑布般的雪白長發,被巧妙地藏在了帽子里。
她透過窗戶,眼神復雜地最后看了一眼那扇剛剛關上的,名為“太初堂”的醫館木門。
桌下的手指,不易察覺地蜷縮了一下,又緩緩松開。
片刻后,她起身,在桌上留下幾張嶄新的紙幣,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然轉身,匯入了街上的人流。
如一滴水落入大海,很快消失不見。
......
第二天,清晨。
陽光正好,槐樹街經過一夜的沉寂,又恢復了往日的煙火氣。
街坊鄰居們三三兩兩地出門買菜、晨練,只是每個人在路過太初堂門口時,都會下意識地加快腳步,同時又忍不住用好奇的眼神,往里瞟上幾眼。
昨天那場面,實在太嚇人了。
一輛黑色的、掛著普通牌照的紅旗轎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太初堂的門口。
這車看起來低調,但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市面上買不到的型號。
車門打開,一個身穿中山裝,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茍,面容儒雅,卻自帶一股不怒自威氣勢的中年男人,從后座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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