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興闌珊的揮揮手,羅伯特說道,“你記得別在其他人面前和蛇說話就行。”
    洛哈特教授的首節黑魔法防御術課讓所有女巫春心萌動。
    一整個午后都能聽到她們嘰嘰喳喳的討論。
    直接后果就是,男巫們都有點蠢蠢欲動。
    塞德里克此時手拿金色餐叉,從湯盆里撈出一顆完整的土豆,放在了金色餐盤上。
    半透明的湯水灑落在金盤中央,勾勒出一個鬼臉。
    塞德里克面無表情的用勺子和叉子在盤子里畫了一排整整齊齊的牙齒。
    然后他把土豆滾到盤沿邊,讓它看起來像是一團金發。
    “嘎吱——嘎吱——嘎吱——”難聽的切割聲響起,小獾們一臉懵逼的看著他,為什么有一種老實人要爆發了的錯覺?
    斯特賓斯呆呆的看著塞德里克切割自己的餐盤,餐叉上的土豆感受到了大地母親的懷抱,“啪嘰”一聲,跌落進他面前的餐盤,濺起些許紅棕色的醬汁。
    “你的土豆掉了。”薩默斯不得不出提醒他,“而且現在你的盤子旁邊全是湯汁……”
    斯特賓斯回過神,叉起還印有齒痕的半塊土豆,塞進嘴里。
    “那是你剛才不吃的辣醬……”薩默斯提醒晚了,斯特賓斯已經淚流滿面的看向他了,“水——”
    不理會抱著一大壺南瓜汁狂灌的斯特賓斯,薩默斯看向塞德里克,“伙計,咋了,叫人給煮了?你現在憤怒的就像一頭野牛。”
    “巴魯費奧巫師的野牛。”斯特賓斯含含糊糊的說著,引來了塞德里克的白眼。
    巴魯費奧巫師是一個反面教材,是小個子弗立維教授經常用來舉例的一位男巫。
    這位男巫和弗立維教授關系不錯,否則早就殺到霍格沃茨來找教授決斗了,現在每一個學過魔咒的學生都認識被野牛踐踏過的巴魯費奧巫師。
    畢竟他和阿根廷之間的差距只有一頭牛。
    “得了吧!漂浮咒那種東西,我可是很快就學會了!”塞德里克揮揮手,餐刀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度,給人一種他在把什么討厭的東西切碎的錯覺,“我郁悶的是其他事情啊!”
    小伙伴們投來好奇的目光。
    “最近沒有非常困難的課后作業。”薩默斯說道。
    “難道你家隊長想讓你明年上場?”羅伯特理解似得點點頭,“這很正常,他明年就要畢業了,還是想試著能不能混到學院杯的。”
    斯特賓斯則舉起了手里的金杯,含糊不清的說道,“秋秋秋……”
    聽上去有點像是在學鳥叫,不過大家很快反應過來。
    “啊,原來是張小姐。”薩默斯露出恍然的表情,拍了拍斯特賓斯的肩膀,“干得漂亮,斯特賓斯!你發現了盲點!”
    “啊,這么說來。”
    “果然最近張小姐很少來赫奇帕奇了呢!”
    “哎呀,我上次培育的骨蘭草都快開花了,秋也沒過來拿。”
    “果然是塞德里克把人家惹生氣了吧?”
    塞德里克的臉頰瘋狂抽搐。
    他深吸一口氣,大吼出聲,“你們這群混蛋!又看我笑話!”.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