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旁邊還坐著個老爺爺，歲歲好奇地看了過去。

這個老爺爺一只眼睛瞎了，表情嚴肅，看上去比齊鋒還要兇，有些嚇人。

歲歲卻看著他，眼睛沒有躲閃，只有好奇。

見狀，成青山微微有些詫異，看向齊鋒，面露贊賞。

“這就是你收的小徒弟？不錯。”

“那是，我徒弟，自然是好的。”齊鋒一臉驕傲，他沖歲歲招了招手，介紹道，“歲歲，這是我的戰友，你叫他成爺爺就好了。”

“成爺爺好。”歲歲乖巧道。

她看著他，忽然開口道：“成爺爺，您身體不好，要多注意休息哦。”

聞，成青山有些驚訝。

她怎么知道他身體不好？

齊鋒說：“這還是白老的徒弟呢。”

這下子，成青山更驚訝了。

白老有段時間當過軍醫，他有一次受傷，他的命還是他救回來的呢。

沒想到這小姑娘居然是白老的徒弟。

正想著，他的手腕上忽然搭了一只小手。

是歲歲。

她來給他把脈了。

成青山倒是沒拒絕，只有些好奇地盯著她，想看他能把出什么來。

過了一會兒，歲歲收回手，擰著小眉頭，嚴肅道：“成爺爺，您怎么生病了也不吃藥呀，還不好好睡覺，不想活了嗎？”

她語氣嚴肅，眼里也帶著幾分不滿。

作為醫者，最不喜歡的就是不珍惜自己生命的患者了。

被她這么一說，成青山都有些心虛了。

他苦笑一聲，神色黯淡下來，“我活著也沒什么用了，死了正好。”

歲歲不喜歡聽到這種話。

齊鋒也不喜歡，輕斥道：“胡說什么呢。”

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出聲道：“成陽的事，你還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