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淮川和賀景行也不客氣，避開他的要害，一拳頭就砸了下去。

要不了他的命，也能讓他疼一下。

傅燼淵悶哼一聲，臉色都白了，嘴上還是挑釁道：“她可是羅素親手交給我，讓我當她爸爸的。”

賀淮川冷笑一聲，“羅素要看的，是歲歲過得好。”

賀景行贊成地點點頭，“就憑你也想當歲歲爸爸，你也配？”

他連排隊的資格都沒有！

要不是羅素實在沒辦法了，怎么可能會把歲歲交給他。

不過他也奇怪，羅素明知道傅燼淵是什么樣的人，歲歲跟著他就算是吃喝不愁，也肯定很痛苦，為什么還要把歲歲交給她？

她自己活著，即便母女倆過得艱辛點，也總歸比交給傅燼淵強。

為什么還要自殺？

他有點想不通羅素的想法。

歲歲湊了過來，手上拿著長長的金針嚇唬道：“下次你再亂說話，我就把你扎成傻子哦。”

說完，她拿起他的手機，遞給賀淮川。

賀淮川直接用傅燼淵的面部識別打開手機，然后從卡里給歲歲轉了十萬，隨后牽著歲歲頭也不回地走了。

傅燼淵看著歲歲的背影，目送著她離開，緩緩低頭看著自己的心口處。

這里面，又空了。

出門后，賀淮川時不時看歲歲一眼，怕小姑娘傷心，畢竟之前羅素說要把她送人，她躲在被子里哭了好久。

察覺到他的視線，歲歲仰著小腦袋，疑惑道：“爸爸，你是不是有話想說呀？”

賀淮川想了想，直接問了出來。

歲歲的眼神黯淡了下，很快就又重新亮起來了，吸了吸鼻子，說：“我不哭呀，媽媽肯定是為我好。”

“變態叔叔不是好人，但會給我做飯，不會讓我挨餓，這樣比起以前已經很好啦。”

聞，賀景行忽然明白了羅素的想法。

總歸傅燼淵能給歲歲一口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