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燼淵卻一步沒停,走到歲歲身旁,坐在沙發上,“來,扎吧。”
啊啊啊他真的好變態!
歲歲嚇得躲在樓梯后開始喊“師父”。
白老從藥房里出來,看了眼傅燼淵,隨口道:“你來了。”
語氣熟稔。
歲歲從樓梯后把小腦袋探了出來,“師父,您認識他?”
“嗯,一個病號,正好,今天你來施針,讓師父看看你針灸練得怎么樣了。”
他生病了呀。
歲歲挪了過來,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見他沒動,這才伸出小手,搭在他的脈上。
傅燼淵盯著她,戲謔道:“能把出來我是生什么病了嗎?”
歲歲板著小臉,悄悄瞪了他一眼,“一種叫變態的病。”
聞,傅燼淵也沒生氣,還笑了出來。
白老奇怪地看著他們,“你倆也認識?”
歲歲點了點小腦袋,把他拉到一旁就開始告狀。
眼見她又說起了他把她關起來揍她的事,傅燼淵“嘖”了聲,“小孩兒,你別造謠啊,小心我告你。”
歲歲鼓了鼓腮幫子,“本來就是,我都夢見啦。”
傅燼淵饒有興致道:“原來你做夢都在想我啊。”
歲歲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有些懵懵地看著他,這話怎么聽著怪怪的啊?
她那是噩夢!被他嚇的!
白老踢了他一腳,“別逗我徒弟,一會兒是她給你施針,小心她把你扎成傻子。”
聞,歲歲瞬間來勁了,拿著金針在他眼前晃了下,“這么長哦,怕不怕?”
嘿嘿嚇壞了吧!
傅燼淵靠在沙發上,懶洋洋道:“嗯,怕。”
歲歲癟了癟嘴,不好玩,他一看就是在說謊。
不愧是變態叔叔,膽子就是大。
“歲歲,來,說說你剛剛把出什么了?”白老問道,想考考歲歲。
歲歲一秒進入狀態,看上去像個小大夫一樣,認真道:“變態叔叔脈象沉澀,肝氣郁結,陰虛陽亢,痰火擾神,應該經常頭痛易怒,還失眠多夢,可以用針灸,刺百會、神門、太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