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也很有當“姑姑”的樣子，去哪里都帶著江z年。

江z年也很乖，從不打擾她，只在旁邊靜靜看著。

羅屹川一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只見一大一小坐在院子里堆雪人，江z年每做一步，就看一眼歲歲。

歲歲則是踮著腳尖摸了摸他的頭，“真棒！”

江z年享受地在她手上蹭了蹭，認真道：“姑姑也棒。”

他對她笑得一臉燦爛，那是對他從來沒有過的。

羅屹川拳頭緊緊握著。

這明明，是他的兒子啊！

羅素正好過來，身后還跟著方可，看到江z年的時候，她身體猛地一僵。

他怎么會在這兒？

又見江z年叫歲歲“姑姑”，她心底浮現出一抹慌亂來，急忙看了眼羅屹川的表情，見他沒什么異樣，心這才放了下來。

余光看到江z年對歲歲很親近，她忍不住暗暗咬著后槽牙，憑什么！

這傻子以前就只親近羅素一個，不管她怎么對他好，他都不理會她，把她當空氣。

如今羅素都死了，他居然跟羅素的女兒也玩得這么好。

怎么世上的好事全讓她們母女倆占了！

羅屹川看到她，眉頭皺了下，“你怎么來了？”

語氣有些冷。

羅書的后槽牙咬得更緊了，但很快就調整了表情，說：“大哥，我聽說小煜小驍生病了，帶方可來給他們看看。”

方可如今雖然被趕出杏林門了，但醫術還在。

而且，他現在被九院錄取了，那是南城最好的醫院，前途無量。

羅屹川的臉色好看了些，“你有心了，進去吧。”

“好。”

歲歲聽到說話聲，好奇地抬頭看了過來。

江z年學著她的樣子看了過來，目光落在方可身上看了幾秒，然后歪著頭，有些不解。

他忽然團起兩個雪球就朝他們砸了過來，一個對著方可，一個對著羅屹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