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老夫人把昨晚帶回來的羅素的東西也拿了進來，歲歲和江z年坐在小板凳上收拾著。

江z年看著羅素的照片，再看看歲歲，“姑姑。”

歲歲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多媽媽的東西，比小叔在網上查到的還要更加清晰，而且還是羅素從小到大的。

她好奇地看著，每一張照片里，羅素都笑得很燦爛。

有幾張應該是合照，但旁邊的人都被剪掉了，只留下羅素。

江z年指著這幾張，驕傲道：“壞蛋，我剪。”

說完，他腦袋又湊了過來，一臉期待地看著歲歲。

歲歲嘻嘻一笑，熟練地在他頭上摸了摸，還嘟著嘴在他臉上親了下，“哥哥真棒！”

江z年一臉享受地瞇著眼睛。

賀昭賀野看得嫉妒，立馬也跟上去，抓住歲歲的衣角，“妹妹，別忘了我們呀。”

歲歲一手抱著一個，笑瞇瞇道：“不會噠不會噠，二哥三哥最好啦。”

江z年卻不知道聽到了什么，臉忽然沉了下來，一把將賀昭賀野推倒，他緊緊抱著歲歲，整個人看上去像炸毛的貓一樣，眼里滿是警惕。

他看著賀昭賀野，指了指殘缺的照片，說：“壞蛋！欺負姑姑！”

歲歲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他把她當成羅素，那就把賀昭賀野當成羅屹川和羅遠洲了。

她趕忙解釋道：“哥哥，他們不是壞蛋哦，這是我二哥三哥，對我很好噠。”

“就是就是。”賀昭鼓著腮幫子，“我們才不是壞蛋呢。”

他才是壞蛋，搶他們妹妹。

江z年還是一臉警惕，不肯讓他們靠近歲歲。

歲歲能清楚感覺到他的緊張，是為了保護她，不，準確的說，是保護她媽媽。

要是媽媽在，看到他，肯定會很高興的吧。

歲歲揉了揉眼睛，又拿起羅素的照片，把他的注意力吸引開，他身上的肌肉也緩緩放松下來，又恢復了之前乖巧的模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