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陳,陳江河找你!”
那混子匆匆跑出辦公室,火急火燎的找到張建。
“誰找我?”
張建手一抖,手里的煙差點掉在地上。
“就是那個陳江河!”
那混子急忙說道。
“陳,陳江河?”
張建臉色大變,深吸一口氣,看來這沙場,他是占不住了。
別說是偷偷拿走沙場了,以后這沙場恐怕都輪不到他管了。
可現在張建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連李濤,李彪,桑強都不是陳江河的對手,他算個屁啊。
“張哥,陳江河還在等電話!”
那混子忍不住催促。
張建咬著牙,只能先去接電話。
“陳,陳哥,我是張建!”
張建一接到電話,連忙小心翼翼的開口。
“張建是吧,你現在帶上沙場的賬本,到礦上來,天黑之前過來!”
陳江河沒廢話,直接命令道。
“是,是,陳哥,我馬上過去!”
張建不敢有絲毫廢話,急忙答應,隨后就聽到大哥大里傳來忙音。
“哥,他怎么說?”
沙場里的幾個混子都圍了過來。
他們雖然都是李彪的手下,但現在李彪不是已經死了嗎,李彪死之前,他們忠心耿耿,李彪死了之后,大家不都得為自己考慮。
李彪又沒給他們什么買命錢。
“讓我現場去一趟礦場,帶上礦里的賬本!”
張建深吸一口氣,也不敢耽擱,帶上賬本,又叫上兩個人,匆匆開著面包車趕往礦場。
對另一座沙場,也是一樣,陳江河直接讓那座沙場的人也帶上賬本,到礦里去。
不到一個小時,兩座沙場的人都老老實實過去,還帶上了最近半年的賬本。
這賬本記錄的很粗糙,基本上就是誰來拉沙,拉了多少沙,給了多少錢,就是一個流水賬。
這種賬目最大的問題就是一天少計兩筆,這錢就落到看沙場的混子手里了,而且查賬的時候根本查不出來。
只要這些混子不說,根本不可能查出來。
除非錢賬分離,還都安排自己人過去。
但要是管錢的和管賬的勾結,照樣能作假,反正都是河里抽上來的沙,也沒個定數,大差不差也就那樣。
陳江河一看賬本就知道了,這里面,肯定是有點問題的,但還是那句話,水至清則無魚。
兩個沙場,陳江河也沒那個精力現在去處理。
“這兩座沙場,一個月差不多十萬左右的利潤?”
陳江河翻了翻賬本問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