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即出聲:“你說什么,殺我?”
話音剛落,江夏整個身體已經朝著他撲過來,鋒利的黑色利爪向著他的心窩刺來。
江夏不知道李思桐到底在想什么,但他可以肯定,李思桐現在讓他做的事,不會害死她!
不是已經無條件信任李思桐,而是李思桐要是想害他都用不著這么麻煩。
這種時候要是遲疑,或許就會打亂李思桐心中的計劃。
男人的雙手也立即變成一對利爪,不同于江夏的是,他的利爪類似于鷹爪,像是鳥類的手。
如鷹爪鉤的手迅速合十夾住刺向他心窩的利爪,鋒利的爪尖在江夏的手背上扣出傷痕,流淌出瀝青色的血液。
男人雙目血紅瞪著江夏,堅硬的腦袋猛地往前一撞,嘭一聲撞在江夏的腦門上。
江夏連連后退,還沒站穩身子,就被男人一腳踹中,身體結實撞在洗手間玻璃門上,整個人摔進進洗手間,玻璃顆粒像水珠似得炸開,碎了一地。
沒等江夏在洗手間站穩身子,男人就如惡狼一般撲了進去。
李思桐漫不經心走到鳥籠床邊,解開被困住的楊杰,一個眼神示意下,怒火積攢已久的楊杰沖進洗手間里。
“連你杰哥都敢打,今天讓你嘗嘗來自杰哥的怒火!”
酒店的洗手間并不小,兩千多一夜的房間,又豈是那種街邊小旅館比得了的,光浴缸都能同時容納得下三個人。
可放在戰斗上,空間就明顯不足。
三人根本就沒有拉開距離的空間,只能貼身戰斗,場面十分混亂。
李思桐完全不去關心洗手間里的戰斗,不急不躁坐在沙發椅上,注視著陳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