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恃強奪白銀,趙洐巧計戲驕奴
大夏皇宮·三皇子寢殿
雪停了半日,檐角的冰棱卻還在滴冷水。三皇子趙瑾正斜倚在暖榻上,把玩著新得的羊脂玉扳指,聽小太監添油加醋講著趙洐在養心殿的“威風”。
趙瑾(嗤笑一聲,將玉扳指扔在桌上):不過是走了狗屎運!一個冷宮棄子,竟也敢拿十萬兩白銀?真當自己是太子了?
旁邊的侍衛統領周猛連忙附和,拳頭上的青筋突突跳:
周猛:殿下說得是!那趙洐定是用了什么下三濫的手段糊弄陛下,依屬下看,不如咱們去一趟冷宮,把銀子“取”回來,也讓他知道,皇子和皇子,那是不一樣的!
趙瑾眼睛一亮,踹開腳邊的炭盆,火星濺在錦墊上:
趙瑾:說得好!本宮這就去會會他!周猛,帶二十個侍衛,隨本宮去冷宮“串門”!
他故意換上身繡著五爪蟒紋的錦袍,腰間掛著皇帝親賜的金帶鉤,出門時還不忘拎上壺剛開封的御酒——明擺著要在趙洐面前擺足架子。
冷宮偏殿·備銀
趙洐正讓阿桃把白銀分裝成小箱,準備明日托人送去林妃陵寢。陽光透過糊著紙的窗欞,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炭盆里的銀絲炭(劉妃賠償的炭火)燃得正旺,殿內總算有了點暖意。
阿桃(數著銀錠,眉頭緊鎖):殿下,這銀子太扎眼了,要不還是……
趙洐(正在磨一把銹跡斑斑的匕首,頭也不抬):怕了?
阿桃(聲音發顫):三皇子趙瑾最是霸道,聽說他剛才在御花園放話,說您這銀子來路不正……
趙洐磨匕首的動作一頓,刀鋒映著他眼底的冷光:
趙洐:他不來,本宮還要請他來呢。
話音未落,殿門“哐當”被踹開,趙瑾帶著侍衛闖進來,周猛一把推開擋路的阿桃,銀箱“啪”地摔在地上,錠子滾得滿地都是。
趙瑾(掃過滿地白銀,冷笑):九弟倒是好福氣,冷宮里都能藏這么多寶貝。只是不知,這些銀子,夠不夠填你辱罵宮妃的罪過?
趙洐慢慢站起身,匕首在指尖轉了個圈,青衫的袖口掃過炭盆邊緣:
趙洐:三皇兄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賜教?
趙瑾(故意撞開他的肩膀,金帶鉤刮破趙洐的袖口):賜教談不上。父皇念你可憐,賞了你點銀子,可你一個人在冷宮,哪守得住這么多錢?不如交給本宮代管,也算替父皇分憂。
周猛立刻上前就要搬箱子,阿桃撲過去抱住箱角,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阿桃(哭喊):這是我們殿下的銀子!你們不能搶!
周猛(抬腳就要踩她的手):一個賤婢,也敢攔路?
“住手!”趙洐突然出聲,匕首“噌”地釘在周猛腳邊的地磚上,火星濺了周猛一褲腿。
趙洐盯著趙瑾,嘴角勾起抹古怪的笑:
趙洐:三皇兄想要銀子,也不是不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