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傅岫玉的外杉就被扒了下來,那藏在胸口處的手帕也從衣衫中掉了出來。
侍衛眼疾手快的撿起手帕,恭敬的送到檀越面前。
檀越一把躲過手帕,將手中的荷包和手帕放在一起。
上面相同的針腳也足以證明出自一個人之手,看著上面的竹紋頗為刺眼。
檀越雖行事魯莽,卻不是個傻的如今這個局面十分好猜。
將手帕和荷包狠狠仍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不堪的傅岫玉:“將傅公子好生看顧起來,不允許任何人探視。”
傅岫玉有些猙獰的看著檀越:“檀越你不能這樣對我!人不是我殺的!”
檀越卻根本沒心思聽傅岫玉的解釋,或許這一切都是有人栽贓傅岫玉。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墨玉死在傅岫玉的床上而他們還有奸情。
這就足夠了,離開前檀越轉頭看了傅岫玉一眼道:“你放心我會告訴你的父親。”
說完利落的轉身離開,留下呆愣原地的傅岫玉。
傅家明里暗里都與檀家不合,他與檀越向來站在兩個立場。
平日都是表面謙和,他對墨玉下手剛開始也是為了挑釁檀越。
可如今被這樣發現就是另一回事了,更何況傅岫玉害怕傅家主是所有世家之人都清楚的。
傅家主就這么一個兒子,平日里是出了名的嚴格。
奈何傅岫玉不是那塊料,如今也不過只是一個半吊子。
傅岫玉的房間被封鎖,就連窗戶也都被木頭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