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源一愣，什么臟東西？

葉輕歌被單落落這一聲臟東西逗笑，撓了撓頭覺得也確實差不多。

看著柏源迷茫的模樣，還是好心開口解釋：“韓信杰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名為祟氣與武術很像。”

柏源聽見祟氣二字時，整個人都變了臉色：“你說是祟氣！”

看著柏源有些復雜的神情，心里有了想法。

果然，下一秒就聽柏源開口道：“祟氣不是在幾萬年前便已經被消滅了嗎？”

眾人原本輕松的神情都收斂了起來，葉輕歌也坐直了身體：“你知道祟氣。”

葉輕歌的語氣十分肯定，柏源鄭重點頭：“我對此也不是很了解，小時候曾在父親的書房外聽見過。”

葉輕歌頓時來了興趣，認真聽著柏源的話。

“那時父親不知與誰在說話，口中提起祟氣。父親對那人說，說......”柏源的語氣越來越沉重，說到最后更是聲音都小了下去。

不用說葉輕歌便知道柏源最后未能說出的話是什么：“想要借黑霧的力量一統中三界。”

柏源整個人都有些局促，嗯了一聲。

上官遲緊接著嘖嘖出聲：“狼子野心啊。”

葉輕歌反而沉默了下來，既然凌木源這么早之前便知道祟氣的存在。

為何這些年都沒動靜，黑霧還逃亡一般找了韓信杰。

難不成因為凌木源的原因，這才如此肆無忌憚嗎？

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顧卿云適時開口：“凌木源這樣看重你，為何不用祟氣？”

柏源本人也不解了起來，的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