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著讓孫女自由戀愛,不加操控,或許會更好一點,誰知道方濤這邊直接來了一個媒妁之。
靈真道長一拍腦袋,事情就決定下來。
早知道這么簡單,那么他早就該下手才對。
現在白振華最發愁的就是,怎么把這件事情告訴白菲兒。
白菲兒就走進來,笑嘻嘻地問,“爺爺在看什么?”
白振華此時在把請帖藏起來已經晚了,白菲兒從白展和白振華的眼神中看到了放在桌子那刺眼的請帖,緊接著看到了上面的名字。
方濤和赤練裳要結婚?
白菲兒頓時呆住,此時頭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胸口悶悶的,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頭似的,幾乎呼吸不上來,又像是被人從鼻腔里面罐了醋,難受的一下子眼眶發熱了。
但是緊接著,她便皺眉,“為什么?他不是喜歡我的嗎?”
白振華小心翼翼看著自己孫女的表情,生怕他不高興似的,小心點解釋說,“有時候有些人結婚,并不意味著真愛,僅僅是媒妁之而已。”
白菲兒若有所思地想了半天,“是嗎?這樣說來,他和赤練裳就是媒妁之?兩個人并非存在什么真的感情?”
“應該是吧。”白振華小心翼翼地回答。
他孫女腦回路一向不同尋常,誰知道會被曲解成什么樣。
也不知道為什么,白家的人好像是用情商換取了強悍的天賦吧,各個腦回路奇葩。
“原來如此。”白菲兒搖搖頭,眼底浮起一抹憐憫,“這大概就是人出生在強權下的不自由吧,如果我結婚,肯定不要媒妁之。”
白振華皺了下眉,發現白菲兒好像并不是特別喜歡方濤。
但不管怎么樣,她沒鬧就行。
……
這兩家,一家鬧騰,一家安靜的好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翌日。
方濤和赤練裳一大早就被折騰起來,又是換衣服又是打扮,方濤直到坐在車里還有些迷迷糊糊的,這些天他消耗太多了,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所以精神狀態不太好。
酒店定在環球禮閱,赤家的人幾乎全過來了,從親生父母到各位長老。
很多面生的長老見到赤練裳第一句話便是,“都長這么大了,一眨眼就結婚了,老公一表人才啊,不錯不錯。”
“可不是嘛?我看這個女婿也看得順眼。”赤母笑呵呵道,似乎絲毫不意外,也沒有反駁。
赤家人的反應,像是已經預知了很長時間似的。
方濤和赤練裳就這樣迷迷糊糊的,進入了給各位長老敬酒的時刻。
他看著旁邊一臉嬌羞的倒酒的女人,看著她纖細修長的手指,優雅雪白的脖頸,和秀美的側臉,忍不住忽然心動。
尤其是那一身潔白的婚紗。
看到這個婚紗,方濤忍不住心底有些漣漪,想起了一些往事。
相處這么長時間,要說沒有一點別的想法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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