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干脆放棄了在醫院教授的職務,跑到這來,就希望能找到辦法研究出癌癥的解藥,哎,也是可憐人,所以我就把他留下來了。”
“也算一片孝心。”方濤嘆了口氣,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他走過去,意念微動,便穿透了他手中那瓶口服液中最細小的分子,遺憾的里面沒有任何關于抗癌的成分。
就目前華國的醫學水平來說,癌癥、尿毒癥、心腦血管病依舊是絕癥。
不過這種病對于修醫者來說,就十分簡單。
只是漢方講究的是一人一方,在加上真正修得醫圣傳承的人非常的少。
導致這件事并不為人所知,即便知道了,能夠支付資金的也是少數。比如孫盛明,看病從來也不會看沒錢的一眼,日日游走在達官貴人之中,就可以看得出來苗端了。
方濤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也許是想到了自己母親,也許是被這個孝子所觸動到了,便上前提出要給他母親治療癌癥。
杜符奕本來還半信半疑,但聽到薛亦禾說自己被治療好的,尋思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立刻就同意了。
杜符奕家在鬧市區,家境一般,小區人流攢動,倒是非常熱鬧。
方濤這次出手也不為了別的,單純心血來潮,過去之后,稍微查看了病情,便通過針灸治療好了杜符奕母親的癌癥。
見狀,杜符奕跪下來幾乎千恩萬謝,他母親也激動得語無倫次。
“謝謝神醫,我一定會報答你的。”杜符奕一臉認真道,臉上那抹疲憊仿佛都煙消云散了。
方濤淡淡笑了,“舉手之勞。”
他并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本就是隨手一幫而已。
從杜家出來,回去的路上路過糕點店,方濤想起這是小雪雕愛吃的,就準備買一點帶回去。
正排隊的時候。
忽然嗅到一股濃烈的殺氣。
方濤當即渾身一凜,扭頭便看到站在路邊,一手拿著長劍,一手提著酒壺的男人。
那男人看著約莫三十歲左右,臉頰上的胡子凌亂不堪,腦袋上頂著一頭凌亂卷曲的亂發,那雙眸子看似漫不經心的,卻透著冷肅的殺意。
還未說話,便先舉著酒壺咕嘟咕嘟喝了好幾口,長劍倏地指著方濤,說道:“你這狗東西,好大的狗膽子,竟敢說殺我如殺雞?如今老子就在這,你倒是殺我啊。”
劍熾?
這個劍熾和之前碰到的劍熾,從外形上看幾乎一模一樣,可是神態舉止卻截然不同,尤其是他嘴里說的話,根本就沒發生過。
方濤愣了下。
稍微一想,便立刻明白過來,這件事情,絕對是個陰謀。
怕不是有人在他面前假裝劍熾拉完仇恨之后,大肆宣揚一番,接著又假裝成他的模樣,去劍熾面前拉仇恨。
恐怕就是想挑撥起他和劍熾之間的戰斗,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這里人太多,要不換個地方?”方濤掃了一眼,這畢竟是鬧市區,他不想誤傷到別人。
此時人群已經漸漸聚攏,大家都停下手里的動作,站在旁邊圍成了一個圈,絲毫沒察覺到危險,反而興致勃勃地站在那等著看熱鬧。
劍熾哈哈一笑,“我不,你想逃跑?做夢吧!這次……嗝……這次我絕不會讓你跑出我的手掌心,給我去死吧。”
方濤冷笑了聲,他聽說劍熾的劍術出神入化時,就暗暗的想有機會能過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