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會,我先倒個尿壺。”
大爺看起來有七十多歲了,二十年前就已經五十多,也確實是退休的年紀。
等他忙活完,邀請一眾人進了他家的院子。
小院子收拾得挺干凈,有兩間房,就他一個人住。
“您還記不記得,二十年前,有三個女嬰同一天住進了醫院,其中一個疑似哮喘,另外兩個也是氣管問題?”
大爺想了想:“記得,那天是不是丟了一個女孩!”
“對!”
“我記得,怎么不記得啊,那天全醫院找那個孩子都找瘋了,還報了公安,也沒找到!好好地一個小孩,就丟了!”
幾人相看一眼,發現來對了!
便衣又問:“那您還記得,那孩子的父母么?”
大爺嗯了兩聲:“我想想。”
大爺想了半天:“你說的是哪個孩子,當天有三個孩子。”
便衣:“是丟的那個。”
“這,我有點記不清了,那天三個小女孩,月份差不多,嬰兒么,長得也都挺像,只是有一個孩子好像還有點肺炎并發癥,臉都發青我印象比較深。”
便衣:“那個孩子沒丟。”
大爺:“哦哦,記錯了,那我再想想。”
幾個男人一句話不敢說,連霍齊云都很緊張。
可大爺想著想著抬起了頭,一下就看到了她。
“這個姑娘也是公安?”
“她不是。”
“不是,那她在這干嘛?”
吳霄寒主動回答道:“她就是當年丟的那個孩子。”
大爺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就是那個丟的孩子?你過來我看看你。”
吳霄寒拉著她走上前,大爺端詳著她的臉。
然后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她的父母,應該就是京市人!你是不是左邊內側胳膊,里頭有一個胎記?”
“當初,就是靠著那個胎記,辨別那三個小女孩的。”
霍齊云愣了:“我沒有胎記。”
大爺:“不可能啊,你不是丟的那個孩子么?我記得那個孩子就是有個胎記啊!”
霍齊云搖頭:“我真的沒有,從小就沒有。”
這一下,當場人又陷入了迷茫。
大爺信誓旦旦的說道:“我沒記錯,我都想起來了,當年三個孩子,一個疑似哮喘、一個有胎記、還有一個并發肺炎,沒錯啊!”
“有胎記的孩子,父母好像是職工,是首都鋼廠的,還是領導,我記得他們來的時候,還給我帶了一盒糕點,讓我好好給孩子看看,但是我沒收。
還有疑似哮喘的那個,家里好像都是軍人,另外肺炎的姑娘,父母都是醫生,就是我們隔壁骨科醫院的啊,好像是姓顧!”
“姓顧?”
“對!”
大爺把當年的事好好回憶了一下,還記得當時同科室的大夫。
“不信你去問問她,那是我同事,是個女大夫,也退休了,她家住在北二環那邊,我知道地址,你們去問問看!”
記下了地址,告別大爺,又去了北二環。
結果得到的信息,差不多。
便衣們又去鋼廠打探消息。
因為時間太晚,吳霄寒就沒帶著霍齊云跟著,而是回家等消息。
回到了家,他直接給霍耀京打了電話,結果霍耀京說,他妹妹有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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