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二公子,姑娘病了在休息。”
“如何到現在還在休息?若是病的重了,二爺叫幾個大夫來給表妹瞧瞧。”
說完他就眼神示意幾個家奴拉住丁香,自己走了進去。
因為是在自己院中,天氣也逐漸熱了起來,因而秦湘玉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褻衣,連鞋襪也只是松松散散的系著。
驚覺不妥想要起身換件衣服。
可秦席玉步子大,三兩步就跨進正院來。
珍珠就在一旁汪汪的叫著。
狗東西也敢對他犬吠。
秦席玉抬腳就踹了過去。
秦湘玉失聲:“珍珠。”
珍珠可憐的躺在一旁嗚咽一聲,然后朝外跑了出去。
她還來不及過去看看,就聽秦席玉冷笑了一聲:“表妹如何見了我就走。”
秦湘玉躲避不及,幸而藤架上還搭著一條薄薄的毛毯,那是丁香怕她著涼準備的。
若是現代秦湘玉倒不必估計這么多,但這是古代。
且,若是傳出去,旁人只會說是她在引誘二公子。秦湘玉穿上鞋,用薄毯遮住自己。
“二公子如何來了?”
畢竟秦席玉不是秦執。他年輕氣盛,手上沒個輕重緩急。也不知珍珠如何了?秦湘玉有些焦急,又在想她在秦執手上都熬過來了,不想那么輕易死在他的手上。
見她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秦席玉心中的氣惱也去了幾分,雖是偷香竊玉,但你來我往的曖昧也是要受用一番的。你情我愿最好了,畢竟若是能不撕破臉那自然是最好。
因而借坡下驢順勢在旁邊坐了下來。
“幾日沒見著表妹,聽說表妹病了,因而特意過來探望。結果卻被些不長眼的人攔在門外,如何,二爺我見表妹也見不得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