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她早晚心臟要出現問題。
況且今兒個眼皮子還直跳。
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她這左右眼都跳個不停。
秦湘玉叫丁香打了熱水,沾濕了帕子摁在眼睛上,過了一會兒,總算不跳了。
聽丁香在一旁開口:“要不姑娘,我們這推拒了改日再去?”
秦湘玉搖了搖頭,叫她為自己梳妝,又讓春雨找了一條楊妃色襦裙,吩咐道:“叫門房套了馬車。”
可不能不去,戶籍和文憑都還在人家手中。
若不是怕帶回來被秦執發現,她如何都要帶回來的。
況且,秦執早前還有吩咐,讓她與林夫人傳遞訊息。
雖不知他是何用意,總不能忤逆了他的意思去。
這樣也好兩頭交代。
這兩日天氣倒是難得的見了晴。
好似天色一好起來,人都活絡舒爽了幾分。
索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她就照著秦執的話辦事兒,若是出了什么差錯,自然有秦執頂著。
他總不能全怨到自己身上。
這般想,卻是天真了幾分,畢竟在所謂的強權面前,是沒有公平所的。
她唯有乞求和希冀。
除此之外,又如何能去與之抗衡呢?
憑一張利嘴嗎?多少文人諫客死于強權之下。
她并不認為自己有光環。
唯有茍活,保全己身,加以籌謀,靜待時機。
今日,林夫人確實只是想請秦湘玉吃茶,說起過幾日的冬狩之事,叫她屆時好好體會感受一番。
體會倒也不必,但是想到冬狩之時,她就可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