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叫能屈能伸。沒什么可屈辱的。
雖是這般安慰自己,心中依舊憋屈的慌。
反正走到他面前,整個人臉上也沒露出好臉色來。
他也不計較,抬手拉開了書案下方的抽屜。
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就落在他的手邊。
秦執拿起盒子,打開來。
一支通體清潤,玉質溫和,上帶東珠的玉釵就落入了她的眼簾。
最引人矚目的當屬那三粒粉白東珠,別致的點綴著玉釵的末端。
顆顆圓潤飽滿,似要透出水來。
別說這時代,現代東珠都甚少。
東珠是北方的淡水珍珠,僅供皇室和權臣專用,珍貴又稀少。
秦湘玉主動的蹲了身。
倒不是稀罕這珍珠,而是覺得,沒有必要因為這種事情而和秦執產生摩擦。
他見她乖覺,心下又不暢意。
“你這么主動干什么?我又沒說送你。”
他手上把弄的玉釵,并沒有插上她發鬢之意。語氣戲謔又惡劣。
一時間,秦湘玉雙頰緋紅。
這么講來當真是她厚顏無恥,她面子皮薄,一下就像熟透了。
興許是她會錯了意。
正準備起身離開。
就被秦執拉住了手。
她怒從膽邊生,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別過頭不看他。
手卻被秦執攥著,拉了幾次都沒拉回來,索性猛的一甩。
隨他的便。
他也不惱,站了起來,整個人就像小山,壓迫感隨之而來,“惱什么?”
他彎腰俯視著她。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