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麻煩您一個事兒。”
“說。”
“我的腿受了傷,晚上起夜不方便,勞煩您讓福祿去湘荷院喚了丁香過來?”
“福祿。”
“哎,爺,奴才在。”福祿聞聲進來。
“姑娘有事盡管吩咐就是。”
秦湘玉又說了一遍。
福祿就出門辦事去了。
“沒了?”
秦湘玉干巴巴的點頭:“沒了。”
“嗯,陪我去書房。”
秦湘玉倒也沒想秦執幫忙,跛著腿就要跟著他走。
秦執多矜貴啊,他給她上藥已經讓她開了眼了,喂她吃飯那根本不叫伺候,只是秦執個人的惡趣味,可不敢再想著攙扶著她去書房了。
得,她也反抗不過,他吩咐,她照做。
可她還未移步,就被秦執打橫抱起。
失力的一瞬間,她頗有些張皇失措的本能抬手抱住離自己最近的東西。
“嘶。”
就,手挺疼的。
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她的身上。
淡淡的,卻叫她不敢亂動。
兩人沉默著,直到到了書房。
秦湘玉發現,秦執好像有處理不完的公務,也是。一國命運,哦不說一國,半國命運都把控在他手中。
也不知他哪兒生出的時間與她虛與委蛇。
秦執處理公務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雖然有時氣急會發脾氣。倒也不過冷聲呵斥幾句而已。
說完又冷靜的繼續處理。
秦湘玉這般想著,就有些乏困。
今日遭了大難,又哭了一場,心身俱疲,頭一點一點的就垂下了眼皮子。
睡意朦朧間,只覺得腰身一涼。
秦湘玉一抬眼,就見秦執躬身彎腰在她面前。
也不知他何時欺身過來。解了她的衣帶,剝離了她的大半衣物。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