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他兩步遠的位置停下:“表哥。”
他略一伸手,就攬過她的腰肢。
下一刻,整個人都被帶到了秦執的面前。
厚重沉實的氣息就將她籠罩,像暗夜的陰影一般,交織不清。
“你瞧瞧,哪個最好?”
秦執握著她的手,一頁頁翻過宣紙。
偌大的紙面上,都是秦字。
“我瞧著字字都好。表哥一手好字叫人羨艷。”她回頭對他說:“我都巴不得求了表哥替我院中落了字,也寫一幅?”
秦執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聽的秦湘玉心頭直跳。
“不用求,就是給你的。”
給她?秦湘玉心中嘀咕,給她作甚。
“那就多謝表哥了。”她假意要收起宣紙。
“不過。”秦執頓了頓,“我瞧著這字兒還不甚滿意,不如表妹與我同寫?”
秦湘玉不敢拒絕,可她又不會寫毛筆字兒。
現代大多數人寫的都是硬筆字,毛筆她也曾用過,寫起來軟塌塌的如何都不得勁兒。
秦執就握著她的手,一筆一畫的教她運筆。
在他的帶領下,秦湘玉的字也算看得過眼。
但比起秦執的卻相去甚遠。
她瞧著不如秦執自個兒寫得好,秦執卻像是極為滿意。
連帶著她的手寫了好幾個,一點都不嫌棄。
秦湘玉寫的手都算了,秦執才松開她的手,探手過去將毛筆放起來,又半擁著她一張張的看字。
像是個個兒都滿意,又像是還有什么差錯之處。
秦湘玉看著厚厚的一沓秦字,她委實看不出來什么差別,也不知秦執到底在滿意和不滿意什么。
反正她就當個工具人,他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惹怒他也就是了。
看到最后秦執竟蹙起了眉。
秦湘玉敏銳的察覺到了,轉頭看他:“表哥,可是還有什么不滿?”
他的頭發順著她的肩與她的交織在一起,竟如同抵死纏綿一般,難舍難分。
秦湘玉將目光從交纏的頭發上移開,落到秦執常年冷酷的側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