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人被韓禹的三騎沖散,文鶯幾人壓力一松,掄刀反劈,再次砍倒兩人。
阿圖魯招架面前的烏人,而后方烏人一刀剁向阿圖魯的后腦。
一聲入肉之聲傳來,那烏人睜大雙眼,停滯了劈砍的動作,阿圖魯急忙轉頭,那烏人還舉著刀,身體卻緩緩倒下。
隨后露出了吉雅驚恐的面容,原來是一直藏在帳內的吉雅,把匕首刺入了那烏人的后心。
阿圖魯忙護在吉雅身前,來不及說話,一個感激的眼神,又一個責怪的眼神,為何不在帳中好好藏著。
在韓禹三騎的沖擊下,烏人落入下風,人數的優勢迅速下降。還在劈砍的五名烏人見勢不妙,這八人皆是硬茬,便虛砍幾刀,跳出圈外,拔腿便跑。
阿圖魯再次撿起弓矢,射倒一人,韓禹正要追擊,文鶯忙道:“韓大哥,無需追擊,放幾個更好。”
韓禹不解其意,看向文鶯,示意文鶯解釋。
文鶯道:“韓大哥,你我先審問下還未咽氣的烏人,一審便知。”
韓禹抱著疑惑,放走了那四名逃跑的烏人,命人把重傷倒地還未死透的烏人集中在一起。
隨后,四名重傷的烏人被集中在一起,痛苦著呻吟著。
韓禹跳下馬,上前用烏語大喝道:“你等何人?為何要刺殺我等?”
一胸前一道大口子的烏人啐了一口:“南林奸佞,殺的就是你。”
見那烏人并不表露身份,文鶯便上前開始搜身,魏冉幾人也有樣學樣,把這幾名烏人搜了個底掉。
從一烏人懷中,搜出一顆狼牙,上面雕刻著很小的烏文與裝飾。
哲那布里拿來一看,驚愕著看了一眼地上的烏人,與大伙兒道:“我本出自中部草原,此物是大汗親軍才有的信物,此人是烏稚那邪的人。”
韓禹一驚,看向文鶯。
文鶯道:“那便是了,在北地無視王旗的,怕只有中部草原的人了。”
韓禹點點頭,自語道:“那這些人,便是隱藏在北地的烏稚那邪暗線。”
“正是,兄弟我剛才便懷疑如此,放幾名活口回去,也是讓他們將來回返烏雅日努后,傳揚北地與南林勾結之事。”文鶯道。
韓禹贊許道:“文兄弟想的周全,理應如此。”
“你。。。你等是什么人?”那烏人聽著不對勁,疑惑問道。
“你無需知曉。”說罷,韓禹揮出一刀,砍斷了那烏人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