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從安驚慌的看著她,“你怎么知道?”
剛問出口,他就倏地反應過來,“你根本就沒暈?”
唐七七也是驚了一跳。
林傾暖唇角勾出一個譏誚的弧度,“當然沒暈。”
她目光悠悠轉向唐七七,“既然已經猜到了唐小姐要殺人滅口,我又怎么會沒有防備?”
聞,唐喬的視線又一次冷沉的劃過唐七七。
“怎么樣,說不說?”
林傾暖冷笑,“你若不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梅從安心中一凜,目光驚懼。
見他猶豫,林傾暖笑了笑,倏地拔出了殘雪。
銀光閃過,只聽一聲慘叫。
眾人定睛看去,就見梅從安的臉上已被她削去半片肉。
她削的極為技巧,那肉薄而小,卻極為疼痛。
鮮血瞬間涌出。
林傾暖不慌不忙的拿出一瓶止血藥,很有耐心的灑在他的傷口上,果然又成功的聽到他的痛呼。
“血我已經幫你止住了,放心,你肯定死不了。”
說著,她愉悅一笑,又拿起殘雪,在他臉上比劃了一下,似乎有些糾結,“下一刀,割哪里呢?”
“要不就鼻子?”
她目光果真移到他鼻子上,開始估算,“你這個鼻子這么大,約摸著也能割上個五六七八刀的。”
青墨和古月也現了身,瞧見林傾暖的舉動,心里一陣汗顏。
小姐這逼供的方法,哪里學到的?
“我說,我說,”梅從安見她又要動手,連忙顫聲開口,“其實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誰,當年,教我練習邪功的也是他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