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溪握住流血的手腕,蒼白著臉問她,“你究竟有什么法子,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其實很簡單,”林傾暖紅唇輕勾,沒再賣關子,“既然你的銀子都在全勝樓,那你就去將全勝樓給告了,如此一來,那些銀子不都又回到你手上了?”
林文溪聞,幾乎一口血吐出來,他恨恨的盯著林傾暖,“這就是你說的法子?”
全勝樓什么背景,那可是蘭家的產業,他又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去告全勝樓?
林傾暖無辜的眨了眨眼,“大楚禁賭,你就說全勝樓設賭局坑了你的銀子,如何要不回來?”
“那可是蘭家的地方,我如何敢告?”林文溪咬牙開口。
林傾暖聳聳肩,“那我就沒法子了,你既沒這個膽量,我也幫不了你,”她目光輕飄飄落在他手腕上,“那你就在這里流血等死吧!”
說完,她懶得再同他多話,直接扔了匕首,轉身就走。
莫傾沉冷的看了眼林文溪,也跟著林傾暖離開,竟是絲毫沒有幫他包扎的意思。
以這個出血速度,他絕活不過今晚。
“等等――”林文溪連忙開口。
林傾暖停下腳步,背對著林文溪的臉上,勾出一抹篤定的笑意。
林文溪見她停住了,顫著聲音問,“我如何告?”
他知道林傾暖有些本事,她背后有寧國府和太子殿下,說不準還真能幫他拿回銀子。
他只能賭一把。
林傾暖緩緩回身,笑的輕巧,“告御狀啊!”
林文溪頓時嚇得一個哆嗦。
他記得,告御狀是要先挨三十板子的。
但他有什么選擇?
不按她說的去做,他現在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