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名女子會同你一樣承受非議,她甚至會因此而失了性命呢?”她又問。
唐喬的話,讓她忽然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動搖。
難道師父真的會――
唐喬為她涂完了藥,將藥瓶收起來,舒展了衣袖上的褶皺,這才淡淡開口,“我不會讓她受傷害。”
如果連最基本的保護都做不到,他不會邁出那一步。
見她神色有些游離,他終于覺出了不對勁,“你今日怎么了?”
云頊回來的事他聽說了,而且她這兩日臉上的笑意明顯多了。
但今日忽然跑來問他這些話,又是怎么回事?
林傾暖連忙搖頭,,“沒什么,"頓了一瞬,又淺笑道,"就是和師父閑聊幾句。”
看來當初的事絕對不那么簡單。
師父既真的喜歡她,那就不會讓她為此失了性命。
“你什么時候回去?”唐喬聽她如此說,也沒有多想。
“待會兒就走,林府出了些事情,我得回去看看。”林傾暖實話實話,“所以這兩日估計不能再同師父學功夫了。”
唐喬頓了一瞬,轉身去取了一本書冊,遞給了她,“這是我這些日子默寫的內功心法,你拿回去看看,也許有幫助。”
她本就會功夫,自行修習并不難,他一直沒拿出來,只是想親手教她而已。
如今她要離開了,他只能將心法給她。
或者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她不可能在寧國府待一輩子,離開是早晚的事。
林傾暖雙手接過書冊,感動不已,“師父――”
唐喬的確是一個合格的師父。
“你弟弟也離開?”唐喬沒接她的話,淡聲問。
林傾暖搖頭,“不,就我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