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禮特意將所有的生意都交代了下去,明今日任何事都不準打攪他,寧國公則是將寧崢和林文淵喚到書房,特意教導了一番,而寧家幾位夫人,也是各自忙乎了起來。
不多時,寧國府的人便坐到了桌前,還有唐喬和白慕。
這一次,眾人對唐喬的態度除了友好和尊敬,更多了幾分欽佩。
而白慕,因著和寧宛如的事已被寧國府的人默認,也算是自家人了。
眾人其樂融融,推杯弄盞,連平日里很少飲酒的林文淵和寧崢,也不由多飲了幾杯。
寧國公樂呵呵道,“如今崢兒和淵兒都考上了,接下來就該回白鷺書院繼續讀書,準備明年的會試了。”
林文淵卻搖搖頭,“外祖父,孫兒不打算去了。”
“為何?”寧國公不悅的看向他,“難不成你不想繼續考了?”
林文淵連忙搖頭,“不是,孫兒只是想在府里繼續讀,”說著他看了眼唐喬,笑著解釋,“唐狀元就在府里,孫兒還去什么書院?”
寧崢笑著點頭,“淵兒說得對。”
唐喬剛端起杯子的手微微一頓,頗有深意的看了眼林傾暖。
林傾暖接受到他的眼神,連忙笑著解釋,“師父,二表哥和淵兒不用您教的,您只需抽空和他們探討探討,若是他們有了疑問,您幫著解答便是。”
她其實也很不好意思的,好在寒兒現在又迷上了功夫,由她直接教,而讀書也改成了每月上旬和下旬,中旬休息。
唐喬嘴角抽了抽,這和教有什么區別?
寧國公也想起了唐喬,連忙看向他,誠懇開口,“崢兒和淵兒,便勞煩唐狀元了。”
唐喬知道無法拒絕,只得向寧國公拱了拱手,謙遜道,“國公爺不必客氣,在下閑著也是閑著,也算是同二位公子互相學習了。”